气抖冷!
阎埠贵的心,拔凉拔凉的。
他以为他的心已经足够黑了,没想到有人比他更黑。
一个月给三十块钱居然不满足。
我才只要了十五块呢。
阎解成没搬出去之前,不算吃的,每个月要上交二十块。吃的另算,这些加起来,总共二十多块。
搬出去以后,每个月少交五块钱。
算下来,阎埠贵的确比贾张氏良心很多了。
起码阎解成不用做饭,不用洗衣,每个月都有肉吃,虽然吃的肉不多就是了。
反观秦淮茹呢。
不算补贴的话,她一个月工资还没有三十块钱呢。
上交了三十块,回来还要带孩子,洗衣服,放假的时候还得做饭。
两相比较,阎埠贵只觉得自己少赚了好多。
要不然……今晚提提价格?
他内心思索着。
“这踏马也太黑心了吧,一个月就赚三十块钱,上交三十块钱还不满足?”
“咦,亏我刚刚同情她,以为秦淮茹真的不管她了,没想到她心肠这么黑。要是我儿子一个月给我三十块钱,哦不,给我十块钱我做梦都能笑醒。”
“我要是秦淮茹,打死我我也不给她这么多钱。辛辛苦苦上班一个月一分钱攒不到不说,回来要带孩子洗衣做饭,结果婆婆还不满意。”
“……”
舆论几乎是一片倒的形式。
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
儿女要交养老费,这个是很正常的,毕竟养你这么大不容易。
可是大家都只是收个几块钱而已,最多的就是阎埠贵,但他也只收了十五块钱罢了。
剩下的几块钱是伙食费。
贾张氏倒好,收了三十块仍然不满足。
一大爷脸色铁青。
此刻他内心犹如吃shi了一般难受,他以为贾张氏所说的没养她是一分钱没养,感情是给了三十块仍不满足。
他要是知道是这个样子,铁定不管这事。
只有二大爷坐得舒坦。
这事不关他的事,是易中海来负责,他来看看戏就好。
来之前,他是想展示一下官威的。然而在看见当事人是贾张氏和秦河如之后,他瞬间就不想去理会了。
这种棘手的是交给易中海最好。
要是没办好,哼哼。
一大爷怒瞪贾张氏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没养你,没管你?给了三十块你还想干嘛?咋滴,你想要她把剩下的几块钱也给你?”
贾东旭去世之后,秦淮茹就接手了丈夫的岗位。在名义上,一大爷同样是秦淮茹的师傅,是以他知道秦淮茹具体有多少工资。
贾东旭去世,厂里除了一次性给了几百块抚恤金之外,每个月会给秦淮茹几块钱补贴,这个补贴就是他帮忙去争取的。
可以说,没人比他更清楚秦淮茹一个月有多少工资和票了。
“她赚来的钱肯定要全部给我啊。”
一大爷以为贾张氏会有几分羞耻之心,没想到她这么不要脸,理直气壮说出这种话。
“她的岗位原本就是东旭的,要不是东旭走了,她哪能有班上?所以她的工资要全部给我才对。”
众人被这番话雷到了。
一大爷更是三观尽碎。
“贾张氏,你能不能要点脸?别人一个月辛辛苦苦上个班,自己才留几块钱来养孩子,剩下的全部给伱了你还想怎么着?”
阎埠贵趁机刷存在感:“你这就做的有点过分了,贾张氏。”
瞬间,大院的人齐齐讨伐她。
“太不要脸了。”
“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婆婆对我算不好的了,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和贾张氏一对比,我婆婆也算不错的了,起码会帮着做饭。”
“可不是嘛,谁家摊上这么个婆婆,不得头疼死。”
贾张氏听见众人的声音,一阵心寒。
“干嘛呀干嘛呀你们?我怎么会有你们这种邻居?”
“儿媳对婆婆不好,我说两句不行吗?”
人群中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“行,怎么不行呀!一个月给三十块还嫌少,你嫌少自己去顶替儿子的班啊,这样钱全是你的了。”
贾张氏顿时语气一噎。
让她去上班?怎么可能。
她连家务活都不想做,又何况是上班呢。
秦淮茹见大家都帮着自己说话,不安的心总算是平静下来,她来到秦河如身后站着。
秦父一向是一个不喜欢和别人争吵的人,却在这件事上一直喋喋不休。
甚至于不用去看就知道是他在说话。
痛打落水狗这种事秦河如最擅长了。
他嘴角扬起笑容,轻蔑的望着贾张氏,对着易中海说道:“一大爷,这件事是非对错,我想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?”
“谁是白眼狼,我想大家也知道了吧。”
中院的人纷纷附和。
“知道了,整天说着别人是白眼狼,实际上她自己才是那个白眼狼。”
“我误会你了呀秦干部,我应该相信你的。”
众人态度如此,加上事实明了,一大爷很快公布了这件事的对错。
“既然大家都觉得这件事秦淮茹没有错,那今天的全院大会就到这里吧。”
说罢,他准备让大家离开。
秦河如哪能这么轻易放过。
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真当自己的时间不要钱吗?
他拦住即将离开的聋老太和一大爷,高声道。
“一大爷,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呢。”
大家一听还有瓜吃,便不着急离开了。
都等了那么久,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。
易中海一脸迷惑的看过来:“那还有什么事吗?小河。”
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,就是相信贾张氏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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