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业第十天,许大茂就接到了第一笔生意:给一个七间房的院子做改造。
委托人是个华侨老太太,看过许大茂的样板间后很是满意,立刻要把自家小院加盖成三层楼。
许大茂一阵头大,三层楼地基怕是要出问题,很难实现。
而且三层楼共9米高啊,老太太想的倒挺美,邻居不采光了?
许大茂亲去老太太家实地勘察,蹙眉道:“老太太,您家连二层也加不了啊!”
老太太气恼道:“为什么!你不是说什么都能干嘛?”
许大茂道:“您看看周围全是平房,挨这么近,不是给别人挡亮吗?”
老太太哼了一声道:“你盖二层就不碍邻居事,我盖就不行?”
许大茂给她讲了一大堆日照间距的问题。
老太太气道:“我不听你说,你就是个干活,而我有的是钱,我雇了你,你只要听我的就行了!”
许大茂起身道:“哪怕你是我头一个客户,本大爷也不会迁就你。有本事你就找别的建筑公司给你盖去!”
老太太立刻去了别的公司,可是没有介绍信,她连门都进不了。
好容易送了包烟进去了,别人一听是私人加盖房屋,立刻表示规模太小,他们没空管。
第二天,老太太只能悻悻地来找许大茂。
许大茂故意躲进办公室,不肯见她,急得老太太一直恳求秦淮茹,十分客气,再也不敢摆谱了。
秦淮茹故意拖延半天,最后,许大茂总算从里屋出来,跟老太太签了合同,只能加盖一层地下室。
“这层地下室要一万两千块钱,定金百分之二十,也就是两千四百块。”许大茂道。
老太太一听吓了一跳。“你们是奸商啊!怎这么贵?你不是说,既加二层,又加地下室,一共才一万五千?光加个地下室怎么就一万两千啊?”
许大茂耐心解释,这地下室成本比地上高得多呢,而且除了加建地下室之外,还有整平地面,增设锅炉和土暖气等项目,都要花钱,这些费用和加几层并无直接关系。
老太太听了以后郁闷的不行,原来她只准备了一万块钱,想不到预算超支了。
“您有什么之前的古董,也可以用来抵偿。”许大茂旁敲侧击道。
最后,许大茂去老太太家转了一圈,拿回两张齐白石的水墨画。
“哎,我就作了这单亏本生意吧!”许大茂意犹未尽道,感觉自己亏了。
老太太咬牙切齿,这什么梦想改造合作社,分明是巧取豪夺啊!
许大茂老神在在道:“老太太,您别肉疼,等您家改造好了,保你觉得像开启了新的人生!那几张画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的,有什么用?”
老太太问道:“多长时间能完工?”
许大茂道:“大干快上,一个半月就能完,您还得再多掏500,抢工不得给开加班费啊?”
老太太端起茶杯,赶紧把许大茂送走了。
盖房得有图纸,许大茂连夜开始画图,何雨水非常羡慕,坚持要学。
他买来圆规、三角板,丁字尺,绘图板,还有英雄牌的绘图笔,开始手把手教何雨水画图。
夜里,他们找了个安静的房间,许大茂一一指点。
何雨水十分用功,在许大茂柔和的鼓励下学的很快。
到了深夜,她有点疲倦了,一不留神,圆规尖就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,顿时鲜血直流。
许大茂赶紧拿来药棉花跟红药水,给雨水止血,但他也太困了,不知怎么握住了何雨水的小手,觉得十分柔软。
何雨水温婉可人的大眼睛望着许大茂,握住了许大茂的手,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何雨水纯情善良的脸上满是红晕,充满了期待,许大茂没有忍住,把雨水抱在了怀里。
第二天早晨,许大茂醒来,看见雨水正面有惭色地画图。
“坏了,咱们睡了一宿,图都画不完了,怎么办呀!”雨水着急地哭了起来。
许大茂心疼的赶紧接过笔,自己画起来,并且保证以后好好挣钱,绝不抛弃她。
不得不说,何雨水进步很快,不久就懂了图纸各种符号的含义,画出的图纸又精致又漂亮,她也逐渐对设计充满了自信。
然后许大茂教她计算。雨水的功课很好,虽然不算特别聪明,但进行四则运算为主的工程计算已经足够了。
看到雨水天天拉计算尺,算三位数乘法,查指数表,有时还要开三次方,他心疼的不行,悄悄潜入了轧钢厂研究所,把总工桌上的计算器给顺回来了,并留了300块钱给厂子。
雨水看到计算器,异常惊喜,又跟许大茂一边画图,一边计算,两人折腾到半夜,图纸终于完成了!
何雨水感到非常有成就,许大茂也十分开心,同时两人都十分困乏,就在周围旅馆暂住一宿,结果早晨更困乏了。
今天许大茂决定休息一天,他带雨水来到东风市场,给她买了一长串钻石项链,还有一身天蓝色的连衣裙,很符合雨水纯情烂漫的性格。
“这太贵了!”何雨水轻轻说道。
许大茂宽慰她,家里钱多着呢,然后俩人拉着手来到燕京饭店。
“你们俩干什么的?有介绍信吗?”饭店门童拦住了他们。
许大茂费劲口舌,对方也不让进门。
“算了吧,咱们就吃北来顺吧!”何雨水善解人意地宽慰道。
许大茂猛醒,对啊,带雨水看看老妈去!
他们来到北来顺,许多多找到了上次那个餐桌,许多多的老妈依然还是18岁的样子,忙前忙后乱跑。
女服务员认出了许大茂,因为上次许大茂自称是她亲戚,还给了自己好几千块钱啊!
“唉!你不是许大茂吗!”
“对啊!这是我,我女朋友,带来给你看看。”许大茂羞愧地道。
“好俊的丫头!你叫什么呀?”
何雨水低头不语,㛑非常惭愧。
许多多的老妈非常能侃,把许大茂家庭情况问了个遍,最后悄悄道:“许大茂,你三天两头换人,这样可不行啊!”
许多多尴尬,自己也拎不清,只能把女生全部包容。
没办法,许大茂家里人太多,实在经不起折腾,只好拿见老妈当做仪式了。
许多多又问了问姥姥家的近况,现在姥爷正在住院,需要一笔手术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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